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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為虛構不喜勿入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有點病態 有點瘋狂。小生對此文一點都不隨便,只是有點話語無法形容的詫異

標題打著太妮的名義,卻毫不清楚到底是抱著怎樣心靈,直到打完最後一個字。其實每個人多少都有點病吧,可是問題來了,怎麼會有人承認自己有病?

小生其實每篇打完後就很少會再重新檢查內容,通常就直接上傳了hhh。cuz一個字,懶~ 

我必須得說,花了我一次認真念書的時間。我學到了,如何亂掰出一部瞎文### 

裏頭的稱讚相信看得出是反諷吧。 的確寫得有點過於理直氣壯了,小生從頭再看了一遍。小生只是想描繪一種現象或...嗯...你們自行想像吧((語重心長 

所以也不是再講什麼小情小愛啦,只想看滿滿甜文的親估麻煩右上可以離開囉:} 

 
 

以上。真的看看就好啊各位好孩子們ˊˇ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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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英,黃美英。你還要逃避多久?" 

"靠,又是一樣的夢..."已經被重複到不勝其煩的黃美英啐了聲,其實她是乖巧向上的好學生,只是這次是逼不得已的髒話時刻。幾乎好幾個月來都是同個夢,還讓不讓人睡啊?雖然醫生總說做夢有助於身體健康,但被窮追不捨的夢靨纏身,又到常常會在半夜驚醒的地步,再想耐著性子,黃美英顯然也忍受不了多久。 

"美英...,我好想你..."夢境中那個化身成厲鬼的女人瘋狂緊追著,奔跑時回頭看都令人膽裂魂飛,自腳跟涼到頸脖,那個死都甩不掉的女人彷彿喪屍般,一拐一拐拖著沉重的步伐硬是朝她走來,以那種速度在現實中理所當然是追不到。但夢裡的她像是有快速移動的超能力般,單腳一跨就足以抵住黃美英的三、四步,而一片漆黑的世界總是將黃美英和她困住,壓迫感又增加一份。 

"想妳個頭。"決定要好好面對心魔,止住腳步猛地轉身,兩人只差一個箭步的距離,本想上前扒她那髒兮兮的頭髮,想說反正這只是個夢,對那種觸感不用太認真...,頂多被嚇醒,即使這麼想,那一團爬著蟲沾染汙垢的髒油頭時,黃美英還是忍不住嘆氣了 

就這樣豁出去吧,認命的點頭,就在黃美英衝向眼前包著一個胸罩的女鬼瞬間,中間閃出刺眼白光。 

夢醒了。 

 
 

「...降頭?妳認真嗎?」金太妍認真地瞪大雙眼 

黃美英認真地回瞪她。 

「好吧...,我真的開始擔心了。那在泰國不是很有名嗎?」 

黃美英點頭:「出名只是其次。她家屬一定是變成了報復心態,無法承受所以去找降頭師來對我做法。」上網查了、也詢問了很多問題,蒐集到資料後,黃美英開始避不了擔憂起來 

「可那件事不是你的錯,妍,事情發生那麼久了,她們為什麼還是對你懷恨在心?」 

黃美英嘆出今天第十七個氣。聽著卻是無氣無力的。 

「原因恐怕不得而知。但我知道我是逃不掉了。」 

「什麼逃不掉?你忘了還有一個叫金太妍的傢伙嗎。」抱緊嬌小的身軀,金太妍的心卻充斥著荒蕪。 

為什麼她的愛人非得承受這樣大的痛苦,還是選擇獨自承受,這幾個月每夜被夢魔侵襲,自己身為枕邊人居然渾然不知。黃美英的個性她不是不了解,獨自承受甚至融入成了習慣,但若連這件事都無法共同面對,那她們的愛究竟是由什麼組成的? 

單靠一個愛字嗎?當然不行。 

她已經愛這個美人愛到陷入深淵了,再爬出來可能會令自己摧心剖肝。 

「那這個降頭會不會...也連帶破壞我跟妳的愛情?」黃美英仔細想了想,若那位師者知道她有伴侶,很可能會讓那一半也因自己被波及,搞到月缺花殘的地步。這麼一想,黃美英頓時覺得很對不起金太妍。明明以為那件事已經結束了,卻又再揭穿她的傷疤,還把她最重視的人牽扯進來,所謂死了也不放過人嗎。 

那麼,邱姀,我奉陪。 

 
 

我不想讓誰辛苦為我奮鬥,也不想讓他們被無故捲進妳我。妳不覺得,我們該圈出句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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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起頭是在那年,也就是黃美英遇上金太妍前的大前年,在大學邱姀跟她同一系,那時黃美英還不知道關於這個女生的傳聞。後來選修課不小心坐了相鄰的位子,後面同學看到了趕緊找理由把黃美英調到其他位子,不過也就只有那一堂,其餘的每一次,那女生都像陰魂不散的幽靈般一直靠近黃美英。 

那女生喜歡同性,每個人都知道。每個教育良好的人都見怪不怪。 

同學說那女生的家庭很奇怪,雖然也蠻典型的。媽媽經常被爸爸家暴,家裡育著一個姐姐一個妹妹,辛苦拉拔的,那女生便是年紀較大的姊姊。後來聽說一次想出面阻止的妹妹被喝醉酒回家的爸爸拿著鋒利的酒瓶當場刺死在家門口,鄰居們竊竊私語的冷漠樣貌,都讓姐姐的心化成血一滴滴往下墜,落在胃裡頭,充了滿肉器的鮮血,沒有消化,排出。 

姊姊恨這個家,恨所有人,恨無能抵抗的媽媽,恨酗酒成性的人渣父親,恨傻著給人殺害的妹妹,更恨同情心不剩半點的冷惡鄰居們。姊姊再也不相信人性本善四字了,而開始討厭起孔子。 

唯獨她相信的,便是從小沒接觸過的愛情。 

LOVE,四個字母的英文她還會拚,會唸,已經背得滾瓜爛熟。在房間牆壁、天花板都塗滿這個單字。就連上課英文老師問她妳最喜愛什麼科目時,她都回答:"I love LOVE.",全班笑得樂呵呵,她並不知道那是諷刺成分的取笑,國高中的回答都如出一轍。 

後來同學只當她是怪胎,一個家裡畸形的怪人,連名字也取的不三不四。邱姀回家一直在紙上複寫自己的名字,寫寫寫寫寫,寫到鉛筆都斷了,紙也爛了,桌子都被刮壞了。邱姀不斷複念這個名字,媽媽以為她腦袋當機變小兒麻痺了,哭著求她不要變爛。邱姀回答:"媽跟我早就都爛掉啦。" 

後來邱姀上大學,媽媽主動提出離婚,讓爸爸自己在外自生自滅,媽媽在沙發哭了許久,眼淚像豪雨級的豐盛,今年雨季大豐收了。邱姀想若到達了巨型颱風等級那便是自己飛去見孟婆的時候了。其實不太想那天到來的,因為她正好遇見自己覺得這一生最值得的人。 

 
 

那時她瘋狂說著LOVE,要腦袋永永遠遠刻著這個字,就算所有英文都看不懂也絕不能忘了它,大腦日日夜夜辛苦輪迴值班著,後來邱姀什麼英文也聽不懂,唯獨記著這個字的唸法,像錄音機讓嘴巴不停重複播著。 

 
 

黃美英的出現是她一生最大的轉涙點。也是她唯一除了LOVE所相信的人事物。 

 
 

即使全校都疏遠、議論著她,她也厚臉皮去黏黃美英。即便轉機的身邊都圍繞著同學,她也毫不避諱逕自走到中央勾搭黃美英。久而久之,竟也學起了自己演一套的戲碼。對著全校採取勝利宣言道,黃美英是我的你們誰都不准搶誰都不准靠近她,我跟她正在交往! 

同學紛紛臉色轉冷。 

那已經不是荒唐無理可以簡單形容的程度了。 

邱姀的瘋癲情況簡直叫人敬佩。試著擺脫她,黃美英也已經把話說到很一定程度的份上,她卻還是那副我說怎樣就怎樣的自以為是,即使朋友們都在嘗試把黃美英藏到她沒辦法跟來的隱密,她還是像個跟蹤狂哪裡偏僻哪裡出沒,即使下地獄打妖怪也都直直跟進,組隊進副本打怪,她一定不會是豬隊友。但沒人想邀她入隊。 

 
 

這已經不是可以坐視不理的程度了。 

邱姀嚴重影響黃美英的睡眠,大半夜宿舍也被她鬧的不堪其擾,住校外的邱姀衝進女生宿舍對著房門大叫黃美英的名字,女生宿舍燈全開了。 

最後同學想聯合把她這號危險人物屏除掉,也算是為社會大眾除去害蟲,回饋社會,以及拯救黃美英美好的大學生涯。於是好一大群人湊在教室裡窸窸窣窣,看上去猶如搶花粉的蜜蜂似的,每人都發表了長篇大論,該怎麼把她這樣,把她那樣。 

把她碎屍萬段?不好吧那樣太殘忍了,同學一齊搖頭,太沒品了人家最起碼還是人啊。你們還記得她是個人?哈哈哈我還以為她早變校園怪物了呢。 

校園怪物?那要如何除怪呢?各位持續熱烈討論。 

突然有一隻蜜蜂說,若殺了人呢? 

全體面面相覷,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她死了也是活該吧? 

是啊,是活該啊!她自找的!怎麼會算到我們頭上呢?哈哈這個主意好,我早想嘗試了。 

每個都轉頭看向他。嘗試什麼? 

嘗試...除妖啊。 

哈哈哈是的沒錯。議論一舉通過,大家笑的樂不可支。是做了件很偉大的事,以後不要自嘆不如啦。 

抱持如此披著正義的善心心態,個個都成了堅持為社會出一份力的正義化身,搶作英雄。 

有蜜蜂問,不能給她當頭棒喝一擊就好了嗎?,所有人給那蜜蜂一種"你難道不想藉由這次行動成為一位為民除害的善良使者嗎?"的表情,蜜蜂虛心低下頭,了解了,默默退回長長隊伍裡。反正不說出去就好啦。 

明白了嗎?好,那咱今晚行動! 

 
 

邱姀恨所有與她對立的人,也殊不知自己的心早已跟著被扭曲化了。 

作白日夢想著,若自己也有黃美英那份潔淨的心,是不是就不會只懂一個英文單字了? 

只可惜意識到複製不過來時,邱姀也永遠無法再學會其她單字了。 

大腦刻意地將那份記憶扭曲化,LOVE變成了HATE,邱姀還是堅持相信一件事。 

黃美英是她唯一的救贖。 

邱姀不知道的是,黃美英根本就沒參加那次的行動,當然事發前也完全不知曉。 

自作主張的一群蜜蜂們,在偷偷抓到邱姀後,便把她一身純樸撕成耍弄性感的碎片,要她像媽媽一樣變爛,蜜蜂們惡言相向,冷漠沒有減少,辱罵跟進不少,邱姀說:"我和我媽早就爛了,你們不知道嗎?"此時邱姀眼睛被自己的胸罩矇著,最後一刻卻還是以為黃美英也在隊伍其中。她多想把自己美好的身體獻給她,不知道美英有沒有看到?應不應該賣弄身體搔首弄姿呢?邱姀又開始唸起她的唯一單字了。 

全部人又笑了,笑的前翻後仰,笑的嘲諷味十足。 

"成天就LOVE,妳小腦瓜子只裝得下這個啊,黃美英根本看不上妳這賤人妳不知道嗎?" 

"L,O,V,E。哈哈哈妳這怪物怎麼不去愛妳爸啊她應該可以滿足妳吧?酒後衝勁更大欸!" 

"哇哇真沒看過這麼不要臉的,喂,妳跟妳媽下面都爛的徹底了吧?哈怎麼還敢這麼淫蕩啊" 

"同性戀都被妳汙名化了!就算全世界只剩妳這最醜女人,我就是發情期也會選擇自盡!誰要把我最尊貴的XX塞進妳那又髒又臭的爛XX啊,X!" 

陣陣哈哈大笑,蜜蜂像在跳裙襬舞,一面唾棄,一面灑脫,像是在像世界展示,她們就快完成一項造福人類社會的偉大工程了。即使閉口不談,十幾年後的同學會她們還是能夠洋洋灑灑討論這件事,沒有辜負社會對她們這些大學生的高度期待。 

到時,屍體再找出來也就不知道是誰幹的了吧。 

 
 

邱姀相信恨是有延續的。即使在未來,還是地獄,她所承受的痛苦都不會白費,她也不會只懂LOVE,現在起,她也懂HATE了。 

 
 

樹林裡邱姀戴著黃色胸罩沉睡在土地中。聽著樓上群群嗡嗡的蜜蜂們離去,即使要被泥土蟲子拿肉去當盛餐歡慶了,邱姀仍想像著黃美英離開時是否顯出的微笑,那些正義使者中,是不是只有她不會唾棄自己,是不是只有她是帶著滿心虔誠希望她走的?樹林不再埋著LOVE,HATE卻長出苗了。 

 
 

一返宿舍蜜蜂就都擠在黃美英房間七嘴八舌討論起來,剛才的事很精采,很熱烈,大家一起幹就天不怕地不怕,一統天下! 

黃美英面帶僵笑,那是皮笑肉不笑,再豎耳認真聽清楚了,那是面目黯淡。可正義蜜蜂們忙著慶祝,紛紛呼喊收工了,黃美英佇在原地,勾不起笑。但害蟲已經清除了,不知所措的她,便以不得已為理由悄悄略過。畢業前,害怕群體遭揭發,群蜂們的名言是:你不說我不說,永無人知。 

畢業後,應謹記在心,絕口不提。 

儀式成立,笑開懷。 

 
 

兩年悄悄走過,還記得同學會嗎?不不不,什麼都忘卻了,裝也要具備如同演員般的精湛演技,可別像八點檔那樣隨便,不不不,我們雖然不是戲劇社的卻也演藝十足。看著被泥蟲不淨啃食的胸罩,蜜蜂們臉上的驚慌失措、哭著學古裝劇說'小的惶恐',那叫一流,堪稱完美的佯裝,人民保母毫不懷疑。唯一線索是死者曾和黃小姐有瓜葛、糾紛。 

大學畢業後,將黃小姐找來,問了幾句便又散開了。黃美英登時想起當時豎立的名言,群稱善意的杜絕後患,她微笑,沒有默認。 

 
 

麻煩人物邱姀失蹤後,學校沒有緊急處理,幾乎是視若無睹。無人遺憾,無人記得,它連在指尖流逝的沙粒都稱不上,校長乾脆過目即忘,好似從不存在的醜事;亦或家醜不可外揚。全校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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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今年二月,黃美英難以遺忘的這段往事,便深入她的睡夢中,日日皆被其侵擾。本來的絕口不提,在金太妍耳裡聽著就是沸沸揚揚的黑暗故事。「這聽著...」「我知道有點像胡扯的。」懶得多做解釋,黃美英吐出深深一口長氣,彷彿瑞士高山上的號角般那樣低長,攜著低啞的磁音也懂得誘惑人心了,樂器們還不及黃美英的好聽。 

「她唯一的家屬應該就是那位媽媽了。」爛掉的,媽媽。 

黃美英笑不出來,僵著的皮肉亦如當時。 

「既然只有一個人,除掉她便沒事了。」黃美英不知道金太妍哪跳來這個想法,的確有些偏激過了,她內心還不打算說好 

「還得看那個師者法術多強...」黃美英翻閱著手中那份資料 

「既然都能拿夢每夜纏妳,還不夠恐怖嗎?美英吶,妳到底什們時候才要反擊?」因為在她眼中黃美英從沒有握過膽怯兩字,她一直是勇敢的代表 

黃美英理應看出對方想為她反擊的這份心意,只是還要等時機。畢竟不能無情地說邱姀的死與她毫無關係,但若要提的話,還是那群蜂們先起的頭,先開的源。黃美英是個被誤會的受害者,她的關係立在中間。除了爛媽媽不這麼認為。 

「最該處理的,是那位家屬。跟頭師本身並沒有直接關聯。」金太妍的黑白分明令她有些欽佩 

「嗯,那我們...」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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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媽媽遭逢了連日颱風,巨型的,不奇怪。怪的是只有出現在邱家。鄰居又在竊私了,同樣的窸窸窣窣,只是她們都是冷漠的母蜂,並不會採取任何動作,唯等著再次看好戲的機會。 

「是妳...?就是妳殺了我女兒!!」爛媽媽尖叫,崩潰,大吼,各種咄咄逼人樣樣來,黃美英倒不是招架不住。她連伴侶都給爛媽媽知道了。爛媽媽會怎麼做?呼叫降頭師牽動太妍嗎? 

黃美英就不是知道膽怯兩字怎麼寫的人,跑給女鬼追也只是因為擔心被她捉住後的結局。不,不承認那是害怕。 

正所謂經典的家破人亡,母蜂們聚集在外圈圍觀這場重大好戲,邱家悲劇終於要在今天完結了。 

「靠...殺妳個頭。」不要亂誣賴人好嗎。對於爛媽媽對愛人使用的沒品怪招,金太妍早不記得學校老師有沒有教過要尊敬師長了,也許今天可以暫時忘記。因為是被允許的:「妳難過大不了去找美英理論,找一些巫術害她是怎樣?妳的女兒是人別人就不是人了嗎?」 

「我的女兒已經變成屍體,變這樣了!!妳們要怎麼賠我啊賠我...」爛媽媽從院裡拿出骨灰罈,緊緊抱在懷中展示給眾人看 

金太妍簡直想直接報警抓人。 

「我說邱姀媽媽啊,妳要是這麼無法接受何不自己去找出真正的凶手?何必用那種手段來報復人呢?妳這樣跟妳的女兒有什麼差啊」實在看不下去也挺出幫她們發聲了,一群母蜂們對著爛媽媽指指點點,有些則是沒有口出惡言的話中帶話 

「妳們都要賠我!!我女兒是妳們害死的啊!...」淒厲的哭喊,在街坊中已成了見怪不怪的噪音,只是這次似乎又更為誇張,各個住戶都已經受不了,紛紛往邱家聚集過來,交頭接耳地熱議起來,絲毫不在乎當事者的感受,刺耳的高分貝哭聲尤其突兀 

中間站著的兩位女孩反而感到不知所措:「現在...是怎樣?」 

「管她怎樣,今天要還妳一個公道就是了。」金太妍道的理所當然。 

雖然也沒有多大肆宣傳,硬要說也是爛媽媽自己張揚的,總之鄰居們皆知曉此事了,要再傳下去定會滾成一鍋熱水,燙死裡頭抱著骨灰的...那位,最後萎縮,變爛。 

噢不,是已經爛到沒得爛了。 

黃美英僵著笑。周圍吵鬧聲也逐漸增大。 

「所以我就說嘛,她們家可憐歸可憐,自己老公管不好離婚後也沒比較正常啊」 

「反正這家就是個怪胎家族我以後絕對不要讓我小孩走這條路上學」 

「媽媽這麼爛女兒怎麼可能好到哪去?會有今天...唉,根本不難猜出啊...」 

「做人失敗的後果,怎麼樣的父母生出怎樣的姊妹,看吧我前年猜的還真準」 

「女兒是同性戀不可恥,可恥的是她跟她母親一樣爛」 

蜜蜂們,準備好組成正義使者為社會盡份心力了嗎? 

母蜂也是可以起身採集花蜜的,只要有熱心回饋眾人、擁有正義的善者心態。 

 
 

攜著手,兩人決定靜靜讓這件事落幕。在悄悄恩典社會的母蜂行動中,她們立下了誓言。 

你不說我不說,永無人知。絕口不提,面對人民保母也要戴著最一流的演出。 

善稱,義正嚴詞地杜絕後患。 

母蜂們開懷笑了。 

 
 

沒有了指使、付錢的人,頭者自然停止作法。 

打破的骨罈,消失的夢靨。LOVE或HATE,其實都不重要了。 

 
 

「LOVE?」「HATE。」 

她們成了罪惡裡,最中心的旁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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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作,如要採用需告知作者、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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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門貓 Simoncat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