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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

 

 

能夠穿著各種裝扮的宴會隨著流入人數增加,夜晚滿空的星芒怎麼看都像是想陪襯今晚才說好集體耀眼的,供眾人抬眼觀賞,而不是讓隻身只單調地流動在人群間,接受來自四面八方的隨談。

 

在這個非上流也非平凡的特殊宴會裡,大多人是不想顯得太普通、同時也不想坐得太邊緣以致沒人氣,於是選擇以搞怪方式博取眾人一笑,誰也不會被貼上'異類'的標籤,多好。

 

服裝雖沒規定,不是千奇百怪的種類;有人戴著彷彿真的抓烏鴉來做的巨型面具,悶熱程度堪稱最高;有人是白色狐狸像在日本古代的形式,裝扮配合著潔白和服;也有人帶著像早期外國人發明的鳥嘴面具,怪異到感覺可以真正用來防毒了。

 

閔玧其悠遊在其中,穿梭在古怪中將他彰顯得頗具獨特魅力,即便沒做什麼也會被目光捧成焦點,追隨在他身上的無形移不開視線,因為被重度吸引了。

 

閔玧其見怪不怪,但又礙於煩躁的聚集視軌,只好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人煙稀少區,稍微暫緩下焦急的腳步。

 

雖然說見多了也就不感到奇怪了,閔玧其內心仍是釀著恐慌。

 

他本身就有人群恐懼症,能做到今天這樣想必是他有史以來最壓迫的經歷了。那種被周遭所注目的感覺,恐怖到出現夜空億星也在俯視著他的錯覺。自己不是什麼偉人還是代表性巨星,閔玧其始終不明白他到底是得罪這些人哪裡了。

 

是因為他沒有配合演出裝上面具嗎?還是走路方式讓這些人不甚滿意,又亦是他臉上沾到莫名的髒東西?大大小小的原因閔玧其一遍一遍地篩選過濾,還是得不出個所以然,於是後來就索性不管了,頂多偶爾腦海會浮現幾個似曾相識的轉念,閔玧其都快速將它們撇開。

 

這個疑惑直到遇見那個男人,就被鑰匙開鎖了。

能夠如此輕易地開啟,閔玧其不禁覺得不可思議。

 

那個高出他5公分以上的男人正低視著正在喘息的他。閔玧其看著他的鞋子,下意識退後兩步。不是沒料到對方可能也會前進兩步,閔玧其認分地停住了。

 

"...找我...有事嗎?"一對一溝通沒問題,因為不是一大票人。

 

"你是閔玧其吧?我叫金泰亨,你好。"露出少見的慣性酒窩,金泰亨伸出友善的右手。

閔玧其也不避諱,直起腰示出禮貌:"你好"一是他喜歡初見這個人就看見了他的招牌笑顏,二是眼前那雙手在腦海直直覆出了好印象,想來他的確沒理由不握手、不禮貌性待人。

 

"我比你小,應該要叫你哥哦。"感受到對方偏於陽光的掌心,金泰亨再度淺淺地笑了,下意識收緊。"到底想幹嘛?"閔玧其皺眉。他向來是有話直說,不太懂衝出口前稍微琢磨下話語。

 

"先跟我來。"

閔玧其頓了頓,眼神有些怪異地問:“那個...,你是怎麼得知我的名字?”

“想要,自然就會知道了”

 

牽著陽光,心隨著躺上一層毛毯。冰霜的心好久沒這麼溫暖過了。背對著身後被他牽拉的小陽光,金泰亨私下敞笑。心也很久沒這麼舒展過了,放鬆地極其愜意。

 

那刻便就在想,從雙眼落在閔玧其身上剎那起,久停的世界就又重新轉動了,閔玧其替他上了發條,也成為迪斯可閃耀了宇宙,命運的齒輪就這麼順理成章,章成緣分了。

 

來到一間華美的小室。閔玧其稍微喘著氣,上下微弧度起伏的肩頭輕顫著,喘息聲輕輕著地,再飄飄然地浮空,彷彿失去重力的太空銀河,被禁成無聲了。

 

閔玧其是那樣的陰婉,氣質優柔。各方面都有些似男似女的矛盾,卻連一絲缺點都不構成。

 

"哥多少會對我感到好奇吧?"將剛好休息足的他按上沙發,金泰亨歪著頭

 

"那又如何?"一塊不經多少侵蝕風化的石頭,儘管外型看上去不佳,實質上與另類表面圓滑的同行並沒有分別:"我們有必要認識嗎?"

 

"必要。我想多了解哥。"

 

"..."依照他話不多的習慣,沒幾句便又沒落了,沉默著不怎麼想回應,閔玧其就這麼'舒服'地躺在沙發上,管對方要幹嘛

 

"哥再不理我我不會客氣的。"

 

"隨你。”慵懶地翻過身趴下,趁著這位置正想好好睡上一覺時,下半身異常地涼颼颼,閔玧其

 

猛地睜開雙眼,差點要火冒金星了:"你幹嘛?"

 

"你說隨我的。"將強制扒下的褲子連同內褲扔到一旁,金泰亨十分理直氣壯。

 

雖然是如此,閔玧其也是有節操的。他可不是那種會隨便在人家床上'大'字躺一夜隔天再收拾收拾後大喇喇從正門晃出去的人。

說話是不經掩飾的舌尖口快,那麼做事條理分明又是另一回事。

 

剛想開口,金泰亨餘光見門口從容的人影,立刻轉換表情抬眼,口氣淡然:"妳找死嗎?"選在這種時候?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頭頂的人面色冷冰冰的,閔玧其趕緊拿一旁的布料掩住重點部位,沒等爬起身那人影就先開口了:"現在是高潮迭起的最佳時刻,你居然在這裡做這種不倫不類的事?"

 

"妳是想說下流吧。"金泰亨冷下臉

 

"是你刻意曲解它。"人影聳聳肩,踏進屋內

 

"我要跟誰做妳沒資格管。"

 

"哦,當然,除非這個人是我的未婚夫,這樣我就有很多資格可以管他了。"微笑,人影緩緩走近兩人。

 

"滾。"

 

她看著被壓在金泰亨身下有點處於窘境地位的人,不禁問:"他是誰?長的不比我差嘛,白白嫩嫩的很好騙。怎麼,你以為腳踏兩條船很了不起是嗎金泰亨?"

 

閔玧其頓時尷尬了臉龐。

 

"我踏的只有他。"

 

這句話是指把他踏在身下愛就像此刻嗎?閔玧其好想推開這個人,他又不是船,也並不是任人踐踏、擺佈的玩具。

 

女孩揚唇噗哧一聲:"真愛說笑,能有這麼個丈夫我可要天天樂呵呵了。"

 

"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隨你怎麼想,反正婚禮是一定會如期舉辦的,你不用想著破壞它了。婚戒你也是一定要戴上的,我們遲早會在神父面前接吻。"微笑攏著自信,女孩湊近閔玧其想看清楚他的樣貌,下一秒視線就被金泰亨擋過了:"讓妳滾不明白?"

 

"他叫什麼名字?"擺明了要死纏爛打,這種人在世上占的比率真不少。閔玧其吐口氣,輕推身上人自動坐起身,白皙的背中間凹進一條直線小溝,耀眼得讓人無地自容。

 

"閔玧其。好了妳可以滾了。"口氣不容忤逆,有種泡在鹽酸裡的距離感

 

明顯被這初見的氣勢嚇到,撇了下嘴,在識相地離開前女孩還不忘囑咐金泰亨:"記住我的話,未、婚、夫。"拋下媚眼離去了

 

金泰亨轉頭凝視著解救他的船:"哥想聽我解釋嗎?"

 

"我沒興趣知道。"你跟她莫名其妙的來龍去脈。

 

閔玧其撿起孤單的褲子穿上,頹廢美體現得淋漓盡致:"不要找我做你的伴郎就好。"落下的句子被金泰亨緊緊握住。

 

噢,是緊緊擁住。

 

"我對哥情有獨鍾。"

 

束縛若一次掙脫了就不叫束縛:"我不是你的船。"

 

"你是我的槳,我是哥的船。"熱氣沾在耳邊的細孔上,癢癢的。

 

閔玧其動了動耳朵:"我不想當左右手。"

 

"哥好挑。"

 

"你才難搞。"

 

這拌嘴逗得金泰亨眉開眼笑,使閔玧其迫切被重置回沙發:"這是個非騙局的聯姻計畫,我們兩家是利益關係,她卻對我很認真。"

 

"那看到剛才那樣怎麼沒阻止?"

 

"因為她覺得婚前玩玩沒什麼不好,婚後被她快樂地約束住就行了。"

 

"你真慘。"

 

"哥不想救我嗎?哥明明也喜歡上我了啊。"哪有人會承認這種情況下還有點喜歡上罪魁禍首?

 

唯獨閔玧其傲嬌的內心承認。千真萬確。

他確實是對這個剛認識不到半小時就想拉他上床的男人動了幾分情,但,那又如何?

 

 

 


這篇的長度會偏中短,也沒有很多字,很久以前打的文,字裡行間不是很流利,但鑒於我的認真創作,還是放上來順便掃一下灰塵好了xD

而且這陣子都沒出產什麼飛咻文,都是柾泰居多,但無論如何,小生我就是很難接受國旻QQ,當然我還是很愛這兩位的

夏威夷小情侶www((好萌這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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