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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
變態。這是對他的最佳代表詞。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別的。
我的肌膚已經殘破不堪,沒有誰會想靠近這樣的我。身為一個醫生的尊嚴,都被他踐踏在渺茫的自卑裡。
我的卑微,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痛暈過去這還是第一次。當實習醫生第一次觀摩臨場的手術時,我也沒有像現在如此難受。
病人的心臟,大概都比這好一萬倍吧。不,無法比較,為什麼會有這種偏激的想法...
手術是痛在他們身上,現在的我大抵是他們的影射吧。
我蜷縮在他腳邊,用盡全身最後殘餘的力氣呼吸,微弱感的跳動聲證明我還存活的跡象,如此就很感謝了。在禁不住烙印的衝擊之時,我眼前一直只有田柾國。這個瘋子的身影。
即使如此,他還是我曾救過的一位病患。這點是怎樣也改變不了。
如同我是無能的。
忍著。
怎麼忍?連麻藥都沒有注,汗如雨下的我甚至該怎樣冷靜?
我沒答話,因為連瞪他的一點力都使不上。
他已經康復到可以將我整個人抱起,置上床。動作輕柔度彷彿小時候最愛的那個枕頭。每晚都會同它入睡。
我艱難地呼吸著,幾分鐘後才漸漸好轉。但仍一根小指都抬不起。只剩鼻子和眼睛還能作為生機的依據。
他俯下身在我前額印上一吻,然後讓其他人先出房門,自己則留在這。噢,為什麼你也不跟著出去?
彷彿讀的懂我的眼神似,他飄忽開口。「我會照顧你。」好個田柾國,我寧願自己等死也不想看到你。
「恨我也沒關係,這種事很難輕易接受的。」
我想開口,沒辦法。
只能睜著眼看他守在身邊,待我終於能動起拇指,感覺到全身血液重新流動後,他才悠悠地開口。
「想知道嗎,你的新刻印。」
我恨不得先去死。
「你刻了什麼...?」音幾乎是斜著抖出來的。
他聳聳肩,淡然的態度讓人不滿,「對於我這樣獨佔慾旺盛的人來說,你也已經猜到七八分了吧。」
「哦,我還知道你是變態。」一點力度都沒有的聲音,讓我的殺傷力降到零點。
「嗯,我不否認。」他低頭看著完好無缺的雙腿,緩緩勾笑,從容而優渥。「而變態會做的事,相信你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吧。」
想到種種的經歷,我的背脊全然發涼。這才發現,我竟不敢直視他的眼,我說:「你這樣是謀殺罪...還非法監禁..」我懂一點法律,雖然知道這麼講只會徒增麻煩。
果然,他立即按住我的左肩,力道之大。「那也要他們知道世界上有這麼個金泰亨人間蒸發了,否則你死了沒都不會被任何人關心。」
「除了我身邊,我倒是好奇你究竟有哪裡可去。」他的話,都在潛移默化地刺痛我裡外。
他的心是惡魔,嘴就是毒蠍的毒液。
「天真過頭會害死自己,泰亨。安分著不要惹事,我們可以慢慢來。」
我想知道後果:「否則呢?」
他的手慢慢向下移,扣住最脆弱的頸脖。將我的呼吸道緊實地壓抑住,「否則,你得在一天內就承受所有我要你接收的痛苦,但絕不會讓你死。」
這麼簡單,你怎麼可能看不到呢金泰亨,他是鐵了心要把你關在這,你不但無路可逃,還無藥可救。
淪陷為一隻寵物犬,真的要什麼都不反抗嗎。

「現在先好好養傷,你還有幾樣待辦事項。」他把玩著我的手,也是基於我無力抽出。
他站起身,幫我蓋好被子。恍若貼心的主人,「我下午回來。」
我清楚聽見,他關上門的剎那,隔壁傳來巨大而被刻意掩飾的聲響。我篤定那不是人製造出的聲音。
是槍。
然後,再也沒有任何音量。
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只好百無聊賴環抱著縮起的腿,細數周圍的桿子。
我瞥向牆上的電子鐘。12:47。
快一點了,雖然不想面對,但不得不承認,只是這樣空坐著發呆也挺無聊的,我希望他來的時候可以伴隨點書本或,任何事物都可以激發我的興致。
否則一個人待在24小時完全噤聲的密閉空間裡不出1小時就會患上憂鬱症。
有科學研究證據的,還記得之前看過國外發表的論文,我才忽然想到。
那麼,答案很明顯。田柾國會選擇放我走抑或讓我憂鬱。我不用眨眼都能靠直覺想出。

我無奈,你強加注的給我的,那點控制。
即使粉身碎骨,我看到身後是比懸崖還墮落的煉獄。
原來自己的世界裡被迫只剩一個人能放時,也是有點可怕的。

 

•|•


<田柾國>
他的表情十分不甘願。沒關係,有的是時間。
來找他時正好是下午一點,我頗為守時的來到他面前。備好一連串工具,在他軟儒抵制下仍被我強行加注上。
「我不需要,這樣極端的愛..」他輕聲吐出這一句,彷彿在做無聲的爭辯。
我當然不領情。


「我需要,以這樣的方式愛你。」
 

「你病了,柾國。」不喜歡他看我異樣的眼色。那讓我誤認自己真的有問題。但說真的,我沒有。
 

就算極力否認也只會招來更多問題,我索性繞開這個話題,「你是外科醫生,不是心理醫生。」他聽聞,不再言語。
我想,若不主動去搭話,他是不會再吐半字了。
其實就小孩子那樣的性情,單純,清澈,潔淨...。簡直是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品種。像金泰亨這種顏面,根本不該作醫生,而是上選秀節目比賽。
 

不用想了,當然是顏值賽。
他苦悶盯著自己的腳趾,一副鬧脾氣樣。
我沒說錯吧。外科與心理豈能相提並論?明明是兩種層面上的事。
「難不成你鑽研過心理學?」

幾十秒鐘後,我接收到悶悶的回應,「一點點。」
哦,那醫學系真是不簡單。
該辦正事了。我將鑰匙插進鎖孔裡,喀嚓一聲,拉開門,命令他:「出來。」
他一聲不吭爬出,卑微的樣子令我想發笑。太可愛了。十分有九分像隻完完全全的寵物犬。產生強烈的垂憐感。
不知道我對這樣最沒轍了嗎。
他站不起身,乾乾脆脆坐上水泥地。
很好。
我蹲下身,完全沒料到他會如此排斥地反抗——在我拿出接續要附加的器具後。
一條品質上佳的項圈。


他驚恐萬分的樣子彷彿我不是個人。那麼我是什麼呢?泰亨。「你不打算放我走嗎。」他瞪圓了眼,因嚇壞而一動不動。
我扯著他的衣領,維持著冷硬對峙的僵局。
「我為什麼要放你走?」我眨眨眼。朝他的臉孔湊近。想端詳個仔細。
「田柾國,我不想恨你。」他咬著牙,就是不屈服。
有這樣堅毅的心縱使是好,但與我對立的下場會慘不忍睹就是了。這樣也無所謂嗎泰亨。緊抓尊嚴的代價永遠是你承受不住的。
我朝他腹部猛地一撞,在他捂著緊皺表情時,順手拿起針插進去。基於備有醫學常識,他不敢亂動。
直到完全灌注並抽出後,他倒抽一口氣,慢慢鬆開腹前的手臂。渾身發冷並滿懷警戒地瞧著我,問:「解釋一下,那是什麼?」
想來讓他知道也無大礙,我頗不在乎說:「鎮定劑。」
「還有一點嗎啡。」我確實捨不得對他用毒品,只是不想讓他多出那麼點難受。

 

心疼到胸口會痛的程度。這對我們雙方都好吧。
 

「我治好你的腳,你就是這樣感謝我的?」他別過頭撫著被針扎過的部位。
我給予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待在我身邊就是你這一生最大的感激了。」
我已經可以猜到他的表情就像是在無聲抗議道:「狗屁!」或者「去死!」。
前戲做足了,接下來就是正式演出,怎麼能錯過這段精彩絕倫呢。
我湊近漸趨虛弱的他,抽出精緻的項圈,繞住他顫抖的頸脖,安裝配戴好。「很漂亮。」
他不答話。
「說話。」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他眼裡的不屑一顧我看的出,「你想要我怎麼回答?」
「隨你高興。」我道。他忽地笑了。苦悶至極。「那應該是我要說的答案。」
於是我們都不語。
然後緊抓著他的手,沿著肌膚緩緩刮出一圈紅痕。「我解釋的不夠清楚嗎。你除了待在這,無路可去。」
「你殘暴至極。」
「你不可理喻。」
「你...」後面的話被我以嘴回堵了。
如果能一直這麼乖,還用得著我省心?
我有把握一句話就讓他閉嘴,「你想要強力膠、釘書針還是縫針?」
他乾脆闔上眼。
我在他的乳暈上釘下一針,看的出他有多麼痛苦在忍耐。幾乎所有力氣都拿去喘息了吧,我想。
然後右邊也是。

 

我真希望他冒的汗可以充當淚珠。反正故作堅強到後來只會越加脆弱。不變的定律此刻聽來挺奏效的。
 

「不必忍。」消完毒,我將環套上去,再拉著他的耳朵,貼上冰冷的器具。他這才張開眼,反駁道:「我不想打耳洞。」
胸前最激烈的都沒反抗了,什麼理由這個需要?
「一下就好。」我左右耳也才各打一個,於是讓他和我一樣。
可能沒有很在意,在他絕望的躺著時,淚水劃過側臉滴下水泥地。

 

•|•TBC•|•

 

 

太棒ㄌ大黑 告訴我你是不是神秘組織派來考驗阿米們ㄉ

深遠的套路讓我半夜看到一半肌皮疙瘩掉滿地。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喪心病狂:ppppppppp

然後我有點慢半拍xDD這ㄍ大家應該早就發現幾百世紀ㄌ

不管還是想說(哼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死P孩  以下##

 

害我現在都對有些詞莫名敏感ww

大黑常常會出現很多看似不重要卻又是極為關鍵的事物或場景出現

這時就是考驗阿米觀察力ㄉ時候啦:D

比如,

 

打火機。

 

棒棒糖。

棒棒糖.jpg

 

 

加油站

加油站.jpg

 

相機。

 

海平面。

海平線.jpg

 

白花(管它馬蹄蓮or菊花ಠ_ಠ

 

鋼琴。(大多和77有關

 

火苗。

火苗.jpg

 

 

超商(巧遇?

 

 

 

超商.jpg

我不相信僅僅是巧合。

如有錯誤歡迎指正。

 

大黑很擅長用詩人or史詩級名人名作多加引用,使它變成更超俗的作品(沒在誇張ㄉ

 

以上純屬個人分析,這陣子把大黑套路運用在寫作題材上故要查很多資料

所以我又回來想把這搞懂 但我發現 根本沒可能 (ಠ_ಠ)))))))))))))QQ

大致上總算整理完了,有其他發現再來做更更新補充:pp

 

然後就是我前幾天去看FOR YOU才覺得哪裡怪怪的 所以是被大黑訓練出來ㄉ囉TUT

 

之前的LOVE YOURSELF淺談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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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門貓 Simoncat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