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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為虛構不喜勿入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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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太特別。

他告訴自己,甚至想告訴世界所有人。

 

過於特別,也很危險。

 

意識漸趨清楚,就像潛沉在海底久而浮上的感覺,水面不如以往的波光粼粼。

感受到不明生物體的靠近,他反射性倏忽彈開眼皮,還沒看清來人就將刀子架上對方的頸脖,迅速、堅定。

 

"..你很想殺我?"

他沉澱了下,從容收起刀子。

 

是監禁他的人。

 

他其實有那個能力的殺他的,只是人很奇怪,被限制住就會想去突破,好比伊甸園被上帝禁止食用的蘋果。

一旦沒了束縛,又渾身不自在,反而什麼也不做了。

真是矛盾的可以。

 

那人其實還心有餘悸,利刃搭上時,他甚至還來不及反應。

若與眼前的寵物相比,他絕對是最遲頓的。

 

他躺了回去。

"今天想玩什麼?"他隨口問問,對方就真隨口回答:"什麼都玩。"

 

他溫婉笑了,皮肉上的笑。

 

對他來說,笑不過是把嘴唇提起,那樣的虛假罷了,但世上已經多少人被這種面具騙去還樂此不疲?

由此可見,'笑'是一種非常好使的工具。

 

他時不時會練習,掩蓋冰冷的溫暖表面。

 

那人手搭上他的下半身。

"你忘了,我不會。"

 

他不介意提醒對方這樣的恥辱。

不能再勃起又怎樣?他不差這點的。

 

"幫我。"

 

他聽命的起身,拉下拉鍊,看了一眼澎湃,張口,毫不猶豫含入。

"不要每次都這麼甘願。"

 

他沒有開始動作,只是讓炙熱在口腔不斷脹大,抬眼凝視著他。

即使如此也不覺任何羞恥,這早已是認分的例行事務。

猶如每天批改文件那樣,節奏分明。

 

那人毀了他的身心,他的眼裡卻仍賞心悅目,這是那人最看重他的地方。

 

許久,他都沒開始,只是不帶感情地含著,漸漸下顎傳來酸澀感。

 

"調教了這麼久,我卻覺得越不了解你了。"這是那人真實的想法

他張著口,當然無法言語,只得選擇緘默。

 

沒有動作,腦袋卻在回憶起,他毀滅他的那晚。

該多動容。

 

那人本來是恨他,幾乎想把他碎屍萬段。

怨念與那人纏綿悱惻,於是也成了每日折磨他的最佳舒解。

 

這麼久,他已經學會隔岸觀火,身體是那人的,心智則是自己的。

無感,靈魂便不會被奪去。

 

這是他的世界灰飛煙滅後學會的唯一件事。

 

現在誰的賀爾蒙都馴服不了他。

他憎恨那人的高傲,滿是信心的自傲,他都討厭。

這種人活得太幸運,明明沒資格。

 

他開始動作。

 

".."男人沉重地吐著氣,對他不溫不火的服務甚是滿意。

隨著速度加快,男人已經仰著頭,極致舒暢。

他的技術早發揮到淋漓盡致,對於口交也自視甚高。

 

"嗯.."那人輕吐一口氣,皺眉的瞬間他的口腔也被腥味堆滿

沒露出一絲不滿,那人不禁好奇他是如何自制成這樣的。

 

"全吞下去。"

 

整頓好下身,那人坐上床沿,意猶未盡盯著他

 

他的肚子積滿令人想吐的液體,他卻保持一貫淡漠,雙眸似有似無地直視前方,那噁心的味道仍殘存口中。

 

"對不起,把你變成這樣,不是我所希望的。"

他也不在乎這點道歉,除了被迫感受那點腥味外,無動於衷。

 

那人下一秒做的動作卻是他從沒想過的,太過真實、溫暖。

"對不起。"

 

儘管表面看似毫無波瀾,實則內心五味雜陳。

已經很久沒翻騰過了,他暗嘆,此刻就像鍋大雜燴那樣。

 

他被擁入懷裡,肌膚相貼的體熱很襯人心。

 

"沒事。"久久,他總算開口,著實讓那人鬆了口氣。

 

那人貼著他的肩窩,輕聲呢喃:"你解脫了。"

意思解讀為,不用再受他控制了嗎?

 

他可不這麼想。

 

不過,相處之久,要說他從沒對那人上心過,那倒是貫穿身心的謊言。

 

自己說不定是個表裡不一,連心智也朝那人奔去的懦弱之子。

 

既然逃脫不出愛的約束,那就留下吧,做那人所寄望的誰。


 

那人吻過他的羽睫,眼神包含隱藏許久的寵溺。

 

他彎起嘴角,對著那人,勾抹難以言喻的弧度,"朴智旻,讓我愛你。"實屬惓惓之忱



 

真的,可以嗎?





 

我親愛的閔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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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是隨筆了,不要認真WAW。

某日午後閒閒打出來的,有黑暗元素:p 外加一點XX(羞

***原創作,如要採用需告知作者、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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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門貓 Simoncat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